
“中國”一詞最早出現是在現中國境內考古發掘出的原始人的雕刻中發現,后來也有《大雅·民勞》“惠此中國”。但《詩經》中的此類“中國”實為“京城”,還不是真正指國家。稱國家的“中國”一詞,在東周戰國諸子書中已屢見不鮮了。如《孟子·滕文公上》云:“陳良產地 ,悅周公仲尼之道,北學于中國”,又“獸蹄鳥跡之道,交于中國”;《莊子·田子方》:“中國之君子,明乎禮義而陋干知人心”……這些都說明:上古所謂“中國”,即指后世“中原”。但地域不及后世中原廣,只相當于今黃河中下游河南大部、陜西南部、山西南部! “中國”一詞的頻繁使用,主要在周以后!抖Y記·王制》有云:"中國夷戎,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中國、蠻、夷、戎、狄,皆有安。”十分明顯,此時的"中國”一詞,是與蠻、夷、戎、狄對舉而使用的。如果說《禮記》的成書時間較靠后,則《左傳·莊公三十一年》有"凡諸侯有四夷之功,則獻于王,王以警于夷。中國則否”的說法,足見春秋前期,"中國”一詞就已經與蠻、夷、戎、狄對舉。”齊桓公救援邢國,衛國等國,被稱作"救中國”,足見此時的"中國”,已經擴大到被認為是"諸夏”的國家。 《公羊傳·成公十五年》有:“《春秋》內其國而外諸夏,內諸夏而外夷狄。王者欲一乎天下,易為以外內之詞言之 言自近者始也。夏、商時期,應該是華夏民族的形成時期;而集華夏制度文化和精神文化之大成的“周禮”的形成,是華夏民族最終形成的標志。觀夏、商、周、春秋,各邦國不斷分化,有的進入華夏集團,有的進入蠻、夷、戎集團,像祀國這樣的國家,一度搖擺于夷夏之間,最后終于擺進了華夏集團,成了“諸夏”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