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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蜃_鬼故事_星火作文網

          燈蜃_鬼故事_星火作文網沉重的黑暗,帶來的是莫名的恐懼,因為未知,所以更加的令人害怕,這時如果出現了一絲光明,相信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靠近,這是一種本能……

          凌晨二點多,萬籟俱寂,一名夜歸的女人獨自走在清冷的路上,“咔噠咔噠”的高跟鞋聲在路面上回響著,顯得很突兀。也許是年久失修,道路兩旁的路燈閃閃滅滅,讓這條路看來更加的陰森可恐。

          “嚇死人了!市政局的那些人怎么搞的?路燈壞成這個樣子也不修一修,明天說什么都要打車回家!”身穿暴露衣裳的女人不禁抱怨道。

          其實像她這種晚上出門營業的女人,走夜路是司空見慣的,可是今天晚上,不知怎地,她忽然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陣不安,她覺得今晚似乎有什么事要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像為了印證她的話一般,一旁沿路的五六盞本已閃爍不定的路燈,竟在同一時間全部熄滅了!

          “今兒晚上怎怎怎怎么這么邪性啊,可別碰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不行,明天我非得給12345(市長公開電話)打電話反映反映,老這么下去遲早會嚇死人的!”

          為了給自己撞膽,女子開始為自己講故事:“從從從前啊,有個鄉下女人走走走夜路,結果遇到了一只冤死的鬼魂……呸呸呸!我這是講什么呢?大吉大利、大吉大利、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肚子里裝著那么多美好的故事,可為什么偏偏選了一個陰森恐怖的鬼故事呢?這是否在暗示著什么?她想著想著,一股涼風便從后脊梁上冒了出來,她覺得事情有點不妙。

          她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她急忙走過去,“咔噠咔噠……”機關槍一樣的高跟鞋聲在街道上響成一溜,恐懼使女人的腳步變得踉踉蹌蹌。

          那燈光,屬于一盞看來還頗新的路燈,女人站在路燈底下仰頭看著,雖說這盞路燈并不是很亮,但總比一片漆黑來得好。

          也許是光明帶來了一絲溫暖,女子長吁了口氣,驅散了悶在心中的恐懼。她借著微弱的燈光向四周打量,奇怪的是,這里并不屬于剛才的那條街道,也不屬于其他街道,仿佛是獨立出來的,與她所熟知的那個世界完全脫離開來。

          “喂!你們誰看過《動物的偽裝》這本書?真是太好看了,沒想到自然界里還有那么多生物會偽裝自己,就好比竹節蟲,它的外形簡直就跟細竹子一個模樣,捕食的時候,它一動不動地戳在地上,等獵物靠近,它便一下子活過來將獵物咬死!簡直太酷了!”

          “阿芳你別吵,我正在看報紙,唔……今天凌晨兩點多,一名夜總會小姐在夜歸的途中慘遭殺害,手段十分殘忍,女人全身上有著數不清的大小傷口,而且大腿和胸部等多肉的地方都被兇手以變態的手段強行撕下,但致命傷卻是頭部,仿佛是被利器削掉了大半……”

          “真是見鬼!報紙越來越不像話了,把一個兇殺案寫得這么血腥,還刊登了現場照片,這樣還叫人家怎么吃早飯!”

          “哇!漢堡!熱狗!油條!油餅!蛋糕!牛奶……你是要宴請四方還是怎么著?那么多東西你一個人吃得完嗎?”李凈看著滿滿一桌子的食物不禁有點頭暈。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她哪次早餐不是那么恐怖?”王芳在一旁插話,還順手拿起了一蛋糕送進嘴里。“我還真的很羨慕你,吃這么多東西都不會胖……就算胖也都胖到‘好地方’去了!”

          “不要偷吃人家的蛋糕!那可是人家最喜歡吃的草梅味兒。”牛曉鈴抱怨道,“還有啊,不要用油手隨便捏我!”她張嘴做勢咬去,嚇得王芳一聲尖叫。

          王芳、李凈、牛曉鈴,三個個性不同,但卻相處異常融洽的密友,同屬于“西冷懸疑社”(一家致力于研究神秘事件,同時也進行懸疑小說創作的社團,不才在下我,就屬于這個社團),因為三人都喜好研究神秘事件,所以很快就走到了一起!拘腔鹱魑木W 】

          “腦子里進水了是不是?就是昨天晚上,嗯,應該說是今天凌晨,一名夜歸女人在回家的路上慘遭殺害的那個兇案!你剛才不是還讀來著!”

          “哦,你是說那個腦袋被砍掉一半,腦漿灑了一地,大腿和胸部的肉也被撕下來的女人?”牛曉鈴滿不在乎地說。

          “我還真佩服你們兩個,談論著這么惡心的事情,還能吃得下早餐!”李凈露出了欲嘔吐的表情看著兩位好友。

          “這有什么呀!不過就是手法比較殘忍的殺人事件而已,跟吃早餐有什么關系?”牛曉鈴說完,一口咬住煎得半生不熟的雞蛋,粘稠的蛋黃一下子射了出來,差點噴在王芳的臉上。

          “不過說真的,我也覺得有問題,畢竟殺人就算了,為什么要將胸部還有大腿的肉撕掉呢?而且他可以用利器,為什么又要用撕的呢?”李凈說。

          此時是下午五點,三個好奇的女孩子正站在離早上命案現場約一百米的地方,目前現場還是有不少警察在那收集證據,三人也不敢太過于靠近。

          約莫半個小時過后,天色漸漸轉暗,金黃色的夕陽披灑在大地上,使一切看上去都血淋淋的。忙碌了半天的警察們也漸漸散開。

          王芳的大哥王勇愣了一下,笑著說:“得了吧,別以為我第一天認識你們這群小妮子,妳們一定是想要知道些內幕才來找我的,對吧?”

          隨即,王勇抓了抓頭發說:“這個案子說來也真的很奇怪,先不說兇手為什么要用撕的手段殘害被害人的肢體,光是能撕下肉來這一點,就讓人不寒而栗……你們想想啊,一個人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將人身上的肉硬生生地撕下來。還有啊,腦袋上的傷口,一看就是被利器所傷,奇怪也就奇怪在這個地方,手里明明有利器,而為什么用手去撕呢?”

          “嗯,我們當然發現了,因為若照現在這樣的傷口來看,流得血應該要很多才對……”王勇若有所思的說著。

          雖然口中說血跡過少,但現場卻是有如被紅色墨水潑滿的畫布一樣。不過,如果真的照一個人身上的血量來說,還真是少了一點。

          “而且……你們看啊,血跡大多是在地上,照理來說,這里是第一現場,那么路燈柱上不也應該多少被噴到一些才對嗎?怎么會一點都沒有呢?”李凈也提出了她發現的疑點。

          “你觀察得很仔細。據我們目前的推斷,有可能是兇手站在電燈柱前將被害人殺死,而他的身體剛好擋住鮮血的噴射,所以燈柱本身才沒有沾到血跡。但奇怪的是,燈柱靠近地面的邊緣卻粘滿了血跡,絲毫沒有人站立過的跡象,如果說兇手是站在燈柱后面下手……”

          “完了,看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王芳看到自己大哥這個樣子,知道今天不可能再打聽到什么了。她朝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后朝燈柱走去。

          三個大膽的女孩子就在命案現場四周晃來晃去,試圖找到些許線索,可是一來是大多的地方都在封鎖線中,二來是真有什么比較重要的線索也早被警方發現而帶走,三個人可以說是勞而無功。

          就在三人打算離開的時候,王芳突然發現那根電燈柱上有一小塊淡淡的銀色黏液。如果不是夕陽剛好照在燈柱上,那淡淡的銀色黏液根本就看不出來。

          在車上,四個人不停的討論和猜測著那個詭異的兇手是個什么樣的人,以及他的殺人動機,當然其中也包括很無厘頭的想法,比如什么外星人或是冤鬼報仇之類的。

          就在眾人的討論聲中,車子很快便開到了李凈家門口。眾人和李凈道別后,車子又呼嘯而去,這時原本狹小的車廂內因李凈的離開而空出較大的位置,王芳挪了挪身子,好讓自己跟牛小鈴坐得舒服點。

          此刻,王芳坐在剛剛李凈的位子,手很自然地放在坐椅上。忽然,她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東西,涼涼的,黏黏的。

          她心不禁哆嗦了一下,抬起手,她看到手指上沾著一塊淡淡的銀色黏液,正是之前在燈柱上看到的那種。

          窗外有隱隱的雷聲滾過,李凈睡眼惺忪地醒來,這時她看到窗戶外面竟伏著一個巨大的陰影。她的心不由得收緊,身子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忽然間,她聽到有人在輕聲的喚著她,“李凈!李凈”,她迷迷糊糊地下了床,朝門口走去……最后她來到了兇案現場。

          不知過了多久,李凈忽然驚醒——其實她是被凍醒的,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站在一條清冷的街上!

          自己怎么會跑到這個地方來的?難道剛才的夢是真的?難道……自己夢游?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她要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李凈并不是個膽小的人,一個人走夜路也并不是第一次了,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今晚的夜路讓她覺得特別地陰森詭異,雖然說她那傻大姐的個性常讓人覺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畢竟她是個女生,而且今天下午才看過兇案的現場,晚上就做了噩夢,而且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一覺醒來居然身在陌生的街道上!

          就在她不停替自己打氣的同時,頭上的路燈忽然開始明明滅滅起來,頓時讓四周的詭異的氣氛提升不少。

          李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怕不怕……這是正,F象……”雖然口中這樣說,但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她不住地東張西望,深怕等會兒真出現個外星人或是索命冤鬼。

          徒生的變故嚇得李凈一聲驚叫,緊接著便大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她感覺到前方傳來了一聲異樣的響動,她連忙抬起頭,赫然發現遠出有一盞亮著的路燈。

          李凈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她想:一定是附近的電路跳閘才導致的路燈黑掉。想到這兒,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嘴里自語道:“幸好王芳和牛曉鈴那兩個大嘴巴不在,要不然人家可真是糗死了!

          路燈下,李凈孤獨地站著,她希望有個人或車從這里經過。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忽然從她的身后傳來。

          燈在那頭頂吐著微弱的燈光,她輕輕拍了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呼——原來是自己在嚇自己,真是的,神經太過于過敏了,還是趕快回家的好……可是,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李凈邊納悶邊四處張望。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道黑影慢慢地映上了她的背……

          “昨天夜里我市又發生一起惡性兇殺事件,被害人就讀于X大,名叫李凈,于昨晚約十二點多,在家附近慘遭殺害,兇手手段依舊十分變態殘忍,和上一起案件一樣,先砍掉大半個頭部,然后再將被害人胸部和大腿上的肉撕了下來,現在警方正從精神異常者著手調查……”

          王芳拿在手中的杯子隨著手指的松開而掉落到地上,她難以制信的看著電視屏幕,就連被牛奶濺濕了鞋襪都沒有發覺。

          任誰都無法接受才分開不到十二個小時的好友,當再見面時,竟只剩下一縷芳魂……

          王芳哭著哭著,猛地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一幕:在落日余輝的映照下,案發現場的燈柱上粘著一塊淡淡的銀色黏液。而不久后,在李凈坐過的地方,發現了同樣的東西。

          到了李凈家附近,也就是昨晚出事的現場,只見大量的媒體記者和警察已將附近的小路給塞的水泄不通了。兩個人不管不顧地朝人群里擠去。

          “你們是什么人?不要在這邊圍觀,趕快離開!還有,請各位記者不要再拍了,等一下負責該案件偵破工作的人會出來跟你們講清楚的,請不要再拍了啦!”一名警察正努力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沒關系的,就讓她們進來看看吧,她們都是‘西冷懸疑社’的社員,我想她們有權力了解事情的真相。”一臉陰沉的王勇突然出現。

          “啰嗦什么!我說放人就放人!”王勇有些惱怒地說道。此時此刻,他很了解王芳等人的心情,就是他自己,也感到事情太過于突然了,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

          “哥,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太好受,阿凈的事……你就不要自責了。”王芳清楚自己的哥哥是個怎樣的人,他絕對沒法原諒身為警察的自己,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妹妹的好友被殘忍地殺害,而且還是自己送她回家的。

          “如果我們警察能早點破案也就不會有這種事了……都是我們不好。”王勇激動的說著,揮拳不住地擊打著墻壁。

          “哥!你別再樣!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自責,而是找出殺害阿凈的兇手啊!”王芳死命的抓著哥哥的手說道。聽到妹妹的話,王勇恍然大悟般的抬起頭來看了看王芳,并對她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這需要有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你們確定要看?”此時王勇已恢復了他該有的冷靜。

          “沒關系,我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不管有多慘,阿凈畢竟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想見她最后一面。”牛曉鈴堅決的說道。

          在王勇的帶領下,王芳和牛小鈴來到案發現場,因為現場采證還未結束,所以李凈的遺體也還未送往法醫處進行解剖,正非常醒目地躺在血泊當中。

          但王芳卻拒絕了他的好意:“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但我想要為我的好友盡一份力。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三個經常私自調查一些神秘事件,往往會遇到一些危險,所以我們三個相互約定,如果其中的一個遇到了生命危險,就會留下線索供另外兩個人調查。我相信阿凈一定留有什么線索,而且是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的線索!”

          王勇本來執意要送她們回去,但看到妹妹言之鑿鑿,心便軟了下來:“這……好吧,但是因為你們不是警方人員,所以你們頂多只能四周勘查一下,和調閱一些比較簡單的證物或遺物,至于警方那邊我會去跟他們知會一聲的。”

          王芳本想將昨天在案發現場和李凈坐過的椅子上發現銀色黏液的事告訴王勇,但她還是忍住了沒說,這件事就連牛曉鈴也不知道。

          王芳以不會影響到警方勘察現場的距離查看著四周,看是否能找到些李凈留下來的線索。而牛小鈴則是跑到證物區,看看有什么可疑的證物。

          “這個嘛……說真的,我們也還在找,我跟你說個內幕,但你可別去對外面的那些記者說,我們對外只說是被兇手砍掉,其實連同上一次,那被削掉的半個腦袋我們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而且,有一點很不合理的就是,被削掉的半個腦袋中的腦漿一點也沒流出來,感覺就好像兇手不是砍掉腦袋,而只是掀起那半邊的頭骨。”王勇神色凝重的說道。

          “王大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一個,這面小鏡子你們是在哪發現的?發現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情形?”牛曉鈴不知何時也來到兩人身邊,并且提出了疑問。

          “你們看這面鏡子,阿凈可能剛好拿出鏡子來照,但如果兇手是一刀將她的半個頭砍掉,那應該會砍到鏡子才對,但鏡子顯然沒被砍到。另外,鏡面上還有著淡淡的刮痕,有點像被鐵刷類的東西快速刷了一下似的,而且鏡子上好像沾了點什么東西,你看要不要讓鑒定科的人鑒定一下?”牛曉鈴說。

          “曉鈴,鏡子的事,你為什么不跟我哥說實話呢?”王芳問道。“我們以前不是說好了,鏡子是代表……”

          王芳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牛曉鈴打斷:“我知道,但有些東西我還搞不太懂,所以我想再調查看看,看是否有比較充分的證據再說。”

          頓了頓,她又說道:“阿芳,在燈柱上和阿凈坐過的椅子上發現銀色黏液的事你不也是瞞著你哥嗎?瞞著他我還能理解,可是你竟也瞞著我!這是為什么?”牛曉鈴竟越說越激動。

          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像是各懷著心事。好一會兒,王芳才說道:“對不起,曉鈴,我覺得這件事并不是像警察們想象的那樣只是普通的變態兇殺案,這里面似乎有……很詭異的事情發生,我……我怕你因為調查得太投入,也出什么意外。”

          牛曉鈴的眼圈頓時紅了,她一把抱住王芳:“你怎么能這樣。侩y道你忘了咱們三個當初一同發過的誓言嗎?有危險決不一個人承擔,而是同進退,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了,是我錯了,我只是,怕你也出什么危險……”王芳的眼圈不知不覺也紅了。

          “好吧,我答應你決不孤身犯險,但你也要答應我,絕對不要一個人去承擔好嗎?我們已經失去了阿凈,我不想再失去你。”王芳哽咽地說道。

          兩個人正說著,王勇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正要開口,忽然看到兩個人的神色怪怪的,于是問道:“你們……你們這是怎么了?發現了什么嗎?”

          王勇這才想起跑過來的目的,忙道:“我剛已經拿給堅定小組看了一下,他們說鏡子上沾到的應該是蛾類的磷粉,其它更詳細的化驗報告要等到化驗后才能出來,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相信你也有所懷疑,鏡子上為什么會沾到磷粉呢?更何況是蛾類的,要知道阿凈平時最怕的就是那種會飛的蟲子,所以這磷粉十分可疑。”牛曉鈴解釋道。

          “我也不知該怎么辦啊,畢竟了解的情況太少了,就算知道事情很不簡單就是了,但也是毫無辦法。”牛曉鈴幽幽地說道,“不過我想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的,別忘了我可是社團里公認的推理女王。『美,我們再分開來查看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么沒發現到的線索。”

          王芳再次回到現場,這時警方已經做好了現場的勘察,而李凈的遺體也被送去給法醫檢查。也許是現場的血腥看得太多,或者是被害人是自己的好友,王芳忽然覺得身體十分地太舒服,便悄悄離開了現場,站在人群外喘息了起來。

          “又是磷粉!這底是什么東西留下的?難道……難道真如我和曉鈴猜測的那樣,阿凈是因為沾到了這東西,才死的,而第一個被害人是不是也粘到了這個東西?”

          王芳急忙找到牛曉鈴:“曉鈴,我雖然想憑借咱們自己的力量找出兇手,但我覺得這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而且異常地危險,所以我覺得還是將咱們的發現告訴我哥,然后聽聽他的意思。”

          “哦?照你們這樣說,看來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查一下這個磷粉到底是什么東西,我這就叫鑒定科來采證!”王勇連忙掏出對講機吩咐起來。

          “沒……沒什么,我沒事,不用擔心。”牛曉鈴應道,但卻看得出來,她正在因為某件事情而陷入了苦思。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了,王勇開車載著兩位女孩子回家休息,僅管王芳和牛曉鈴堅持要在現場繼續調查,但王勇以她們并非正式警方人員為由,力勸她倆回家休息一下,倒也讓兩人無話可說。但讓王芳不解的是,自從剛才開始,牛曉鈴就一直沉默不語,這讓王方心中忽然產生了一股不安的情緒。

          “到家了,我看曉鈴你今天就住我們家好了,這樣不管是你還是阿芳也都有個伴,我想對你們會好一點。”王勇說完,也不管牛曉鈴同意不同意,開車便走了。

          就這樣,牛曉鈴便在王芳家住了下來,不過因為平常就是好友,倒也沒什么不方便的。牛小鈴在跟家人通完話后,便躺在王芳的床上,眼睛盯天花板漠不做聲。

          “曉鈴,你能不能跟我說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這樣我有點害怕,不要嚇我好嗎?”王芳有點緊張的問道。

          “你在說什么呀?我只是一直在想,兇手會不會……”牛曉鈴開口說出了她思索了很久的想法。

          “我不知道這到底對不對?!可是我覺得這兩起事件的兇手,可能……”牛曉鈴的臉色忽然變得異常凝重,“不是人!”

          “嗯,你看啊,這兩起兇案,就警方的說法,兩人都沒有掙扎過的痕跡,也就是說,有可能是熟人所為,但是我們也知道,阿凈跟另一個被害人是完全不認識的,而且從那個人的職業來看……總之她們是不可能認識就是了,所以不太可能有同一個熟人!”牛曉鈴分析道。

          “嗯,你說的我也不是沒想過,但……畢竟鬼魅之說只是在恐怖小說里才會出現,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出現鬼呢?”王芳說道。

          “什么光天化日?明明是深更半夜啊,再說了,我只是說‘不是人’,而并沒有說是鬼啊!真是胸大無腦!”牛曉鈴說著說著,伸手就去掐王芳的臉蛋兒。

          王芳驚叫一聲逃開了:“好好,我投降!就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還有啊,你也別忘了阿凈最后留下的訊息,她為什么拿著一面鏡子呢?我們以前說好的暗號,手拿鏡子,那是代表后面有什么東西不是嗎?也就是說,那兇手應該就是從后方來的,但是,當時她的后面就只有燈柱,不可能有人啊!”

          “曉鈴,不不要急,冷靜下來,答應我,不管什么情況下都要冷靜下來,這樣你才有可能找出問題的癥結來。”王芳扶著好友的肩膀安慰道。

          好一會兒,牛曉鈴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她沖著王芳點了點頭,然后說:“我總覺得,阿凈留下來的信息一定不會有錯,只是當時還發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阿凈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留給我們更多的訊息。但我相信,她留下這樣的信息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是我們暫時還沒辦法正確解讀罷了。”

          “暫時什么都做不了,我想,或許等到那個黏液分析出來后,我們就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做了。”牛曉鈴慢慢地說著,之后兩人便都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兩個人默默無語地坐在房間里想著心事。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色也從明亮轉為漆黑,當中王芳的爸媽叫兩人出來吃飯,但誰也沒有胃口吃東西。

          兩人繼續呆坐,一直到牛小鈴的肚子突然發出一陣抗議的聲響,這才讓兩個一直保持沉默的女生同時笑了出來。

          “我差點就忘了,你可是有名的‘大胃王’啊!餓了吧?我們吃點東西吧。”王芳強打起笑容的說道。這時兩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胃口,但她知道還是要吃點什么才能有體力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一聽說要吃東西,牛曉鈴的心情馬上好了起來,她一骨碌跳下床,“我到廚房去找點吃的東西,最好你哥的啤酒還剩下幾罐。”

          王芳笑了笑:“還是我去吧,這里畢竟是我家,哪敢讓客人伺候我啊!你先休息一下,這一天你也夠累的了,以后還要咱們的‘推理女王’多多費心呢!”說完,王芳笑著跑了出去。

          到了廚房,發現飯菜都吃光了,打開冰箱,里面除去一些蔬菜肉類,根本沒有直接可以入口的食物,就連平常經常吃的方便面也沒有了。

          “曉鈴!,家里什么都沒有了,我去外面買點吃的東西,你在家等我,我一會就回來!”她對著自己的房間喊了一聲便拎著外套出了門。

          牛曉鈴想叫住王芳,但無奈她已經跑出去了,只好在房間中坐著等她回來。也許是真的太無聊吧,便開始翻看王芳書架上的書。

          《深海動物偵搜》、《天下奇聞》、《暗夜說書人》、《世界大觀》、《怪事一籮筐》、《房間布置》、《纖體美容術》……

          “怎么王芳的書都是這樣亂七八糟地排列?真是的,一點條理也沒有,哪像個女孩子!算了,等一會兒她回來再幫她一起整理吧。

          動物是大自然中的偽裝高手,它們偽裝是為了隱蔽自己,捕捉獵物。和逃避敵害。像蜥蜴、避役等樹棲爬行動物,它們可以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身體的顏色,于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如果只是將自己融合于周圍環境,還不算偽裝高手,有些動物,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變色龍、章魚、烏賊等體表色素發達,變化的頻率又快了許多,它們會在一路行進中時刻不停地改變自己的顏色。

          還有些動物,能將身形的隱與顯巧妙地結合起來。澳洲寬蛇,有毒,身呈褐色,便于隱藏,惟尾尖處色彩鮮艷,極似一節毛蟲,常在半空不停扭動,吸引小動物的到來,此時蛇頭石頭般一動不動,就潛隱在枯枝草葉中,當蜥蜴什么的前來捕食時,卻不知自己已到了蛇的嘴邊。

          為了生存,動物的偽裝技法不斷突破,有些種類還達到了仿形與擬態的境地。它們模仿的對象多為植物與巖石,如竹節蟲、草葉蟲、枯葉蛾,就連動作也是懸在樹枝上一搖一擺,抖動不已,當獵物靠近時,它們便閃電般地出擊……

          “該買點什么好呢?現在這個時間是不可能煮飯了,那就買點熟食吧!”王芳決定后,便往另外一條街的那家熟食店走去。

          大約二十分鐘后,王芳手里提著一塑料帶子的食物,走在回家的路上,“好香啊!先偷吃一個雞腿好了!”

          “不會吧?好好的路燈怎么好像要壞掉了似的?沒聽說今天會停電或是怎樣。縿偝鲩T時路燈也都好好的……”王芳看著那明明滅滅的路燈,心里涌起了一絲不安的情緒,畢竟對于黑暗,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地產生恐懼的感覺。

          仿佛就是為了印證她的話似的,就在她開始加快腳步的同時,路燈也跟著熄滅了,連同四周住家的燈火也跟著熄滅了。

          “我的媽呀!沒聽說今天會停電!天這么黑,路也看不清,真是見鬼……”說到那個“鬼”字,王芳不由自主地一個激靈,口中不住默念:“壞的不靈好的靈!壞的不靈好的靈……”

          “咦!前面怎么有燈?不是停電了嗎?不管了,還是先到那邊去等一下好了,說不定等下就來電。”想到這,王芳大步流星朝那盞燈光走去。

          正當她站在燈光下,想要看清楚自己的所在位置時,就聽見高空處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她猛地抬頭看去,還沒來不及發出尖叫,一團黑影便已撲撲到眼前。

          “原來是……”就在她認出那是什么東西時,黑影再次撲了下來,這次她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了。

          此時天已大亮,她坐起身來,揉了揉眼睛,望著窗外充足的陽光,又看了看周圍,不禁長吁了口氣:“原來是一場噩夢!”

          “阿芳,快起床,我昨天晚上從書里得到了一些啟發,今天你陪我到動物研究所找些資料!”牛曉鈴喊道,卻不見任何回應。她覺得奇怪,便朝身旁望去,可是身旁卻空空如也,王芳竟不在!

          昨晚她躺在床上看書,看著看著,感覺到有些倦了,便將書放回原位,然后上床昏睡了過去,王芳回沒回來她竟一點也不知道。

          她急忙走出房間,想找到王芳,然而大廳里卻一個人都沒有。這時,她忽然聽到王芳父母的房間里傳出一陣哭聲。她的心不由得一緊,快步走到門前推門而進。隨著房門打開,那哭聲驟然加大,她看到王媽媽正在床上錘胸頓足地大哭,而王爸爸則在一旁不停的安慰,同時也抹著眼淚。

          “王叔叔……這這這這倒底發生什么事?”牛曉鈴被那股不安的氣氛給籠罩住,講話不自覺地結巴了起來。

          “這這這這怎么……怎么可能?她昨晚不是還好好的,怎怎怎么會……怎么會這樣?”牛曉鈴實在是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來的事實,腿一軟,便癱在了地上。

          這時王勇剛好回來,看到牛曉鈴倒在地上痛哭失聲,連忙將她扶起,問道:“曉鈴,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阿芳為什么出門?”

          牛曉鈴行尸走肉般跟在王勇的身后出了王家。她本來還以為是要到警察局里去,結果王勇將她帶到的地方只是離王家不到五十米的地方。

          只見王芳的遺體正躺在血泊之中,而警方正在一旁做著勘察,但很明顯的,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疲備和無奈。

          牛曉鈴看到好友的遺體,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猛地跪了下來,然后開始放聲痛哭。“怎么……怎么會這樣……不!阿芳你一定是在騙我,對不對?你快起來啊!這一點都不好玩,這不好玩……嗚——”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無聲的眼淚。

          王勇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哭了,阿芳的死我們都很難過,但是最更要的是抓到兇手,免得更多的人受害,所以我想問你一些問題,看是否能從中知道些什么。”

          “曉鈴,阿芳昨晚出門的時候她有特別提到些什么?還有,當時你們說的鏡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暗號,但我希望現在你能夠提供給警方,這樣我們才能早日將兇手繩之以法。”他表面上顯得十分冷靜,但插放在口袋中的手,卻早被纂出了血。

          “她……她沒說什么,她只是說要去買東西回來吃,就這樣而已。至于鏡子,是我、阿芳和阿凈三人定的暗號,當時我們說好如果有突事件發生,而當時的情況又不允許我們留下太多消息時,便用暗號表示。當時也只是為了一時的好玩,沒想到……我們規定,鏡子指的是有人是從后面來,就這么簡單。”牛曉鈴回答道。

          “那你們有沒有設計過數字上的暗號?因為今天我們發現阿芳的手中緊握著這張寫著數字的字條。”他說著,便拿出一張好像是匆忙之中從什么包裝盒上撕下來的一塊紙板,上面寫著“3—6—184”。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們當初并沒有特別去用數字設計什么暗號,所以……非常抱歉。”牛曉鈴又將字條遞回給王勇。

          “這樣。亢冒……那你要不要先回家去休息一下,還是……在我家休息?”王勇輕輕地問道。

          “對了,王大哥,我想問你,上次鏡子上的那個黏液究竟是什么,有化驗出結果嗎?” 牛曉鈴突然問道。

          “呃……因為是昨天才發現的,所以還沒那么快,不過我已經跟他們說過是很緊急的東西,所以最快今晚應該就能知道結果了吧!”王勇警覺地問道,“難道你有發現什么嗎?”

          “沒……沒什么,只是昨天下午阿芳跟我說了些事情。”牛曉鈴便將與王芳的分析原原本本地講給王勇聽。

          王勇聽完牛曉鈴的轉述后,耐心地說道:“雖然你們的想法可以解釋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但我們警方要的是一個真正的兇手,而不是一些想象中的事物……僅管我很想去相信,但我是一名警察,而且是名共產黨員,我不能相信那些鬼怪之說,我只能從人為的方向著手。”

          頓了頓,王勇又說:“不過說真的,在案發現場附近找到了那種黏液,我想……不管怎么說,多少會有關吧?我看,你就先回我家休息吧,也幫忙照看一下我爸媽,等有什么新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的。”

          于是王勇和牛曉鈴再次回到王家,就在要進入大門口時,王勇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說阿芳昨天晚上是要買吃的東西回來,而且我剛才也派人詢問了附近的商店,一家熟食店證明她昨晚的確買了許多食物,但奇怪的是,我們在現場卻沒有發現任何食物啊!算了,先不管這個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牛曉鈴無言的坐在王芳的床上,回想著平日三人的快樂時光,但是此時卻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想到傷心處,她不禁又哭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漸漸昏睡了過去。等到她再次醒來時,天色也已經昏暗了。睡眠使她的頭腦恢復了往日的機敏,她躺在床上仔細地分析著現已掌握信息。

          “現在只知道兇手很變態,而且會將胸部和大腿的肉部份給撕掉,還將頭給砍掉一半,而且技術很好,不會讓腦漿流出來,又是從后面偷襲,然后四周都會出現有奇怪的黏液,另外,阿凈死時手里握著鏡子,而阿芳的手里則握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3—6—184’……這些奇怪的數字倒底是什么意思呢?”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王媽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曉鈴啊,你也餓了吧?出來吃點東西吧。”僅管王媽媽強打起精神,但也難掩痛失愛女的失落情緒,“阿芳從前不喜歡我們幫她收拾房間,尤其不愛我們碰她的書柜,總是說什么她的書她有自己一套放法,我們放的話一定會放錯什么的,唉!真是個傻孩子……”

          說著說著,王媽媽哭了起來。牛曉鈴趕忙將王媽媽讓進屋,不住地安慰著,王媽媽也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說了兩句便走出了房間。

          這時的房間里,只剩下牛曉鈴,她看著雜亂無章的書柜,念叨著剛才王媽媽的話:“……總是說什么她的書她有自己一套放法,我們放的話一定會放錯什么的……”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了起來:“對。‘敵醢⒎疾皇亲远艘惶缀芷婀值臄底职堤,似乎是用……”

          牛曉鈴凝神回想,既而,她迅速跑到書架前,觀察了一下,將第三排書架左手第六本書抽了出來,正是那本《動物的偽裝》。她翻到了第184頁,仔細地讀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撥王勇的號碼,可是撥了好幾次都是“不在服務區”。她又撥通王勇的辦公室,一個女人接起了電話:“喂,這里是市刑警大隊,您找誰?”

          “呃……我找王勇王大哥,我是她妹妹的好朋友,有重要情況向他匯報。”牛曉鈴怯生生地說。

          放下電話,牛曉鈴將那頁書撕了下來,然后跟王爸爸王媽媽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市刑警大隊離王家不算很遠,她決定走路去。

          牛曉鈴形單影孤地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兩旁的路燈散發著藍色光暈,顯得很陰森。她裹了裹身上外套,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她忽然想起王芳曾帶著她走過一條近路,可以節省不少時間到達市刑警大隊。于是她朝著一條小路快速走去。

          那是條年久失修的小路,路旁零星的豎著幾根路燈,可是此時此刻都不亮。眼睛的能見度越來越低,牛曉鈴不禁有些害怕,腳步也不自覺的放慢不少。

          “不會出什么事的,阿凈和阿芳的在天之靈會保佑我的,一定不會出事的……”牛曉鈴嘴里不住地念叨著。

          就在這時,她看到遠方有一盞路燈是亮著的,雖然有點暗淡,但畢竟是亮著的。這就像深陷汪洋的人,忽然發現了一根浮木,哪怕只是一小塊木板,都會給人以巨大的鼓舞。

          路燈下,牛曉鈴看了看自己的所在位置,同時辨識了一下方位,正準備再次起步時,突然聽到身后的上空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連忙回頭看去,卻什么也沒有,只有自己的影子和燈柱。

          正常的路燈照出來的影子應該是在地上的,但怎么今天會是在墻上呢?牛曉鈴立刻感到大事不妙,連忙再次回頭。她看到了令她永生難忘的景象——準確地說,應該說是這輩子最后一個影像,緊接著,世界便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昨晚我市再次發生一起態殺人事件,根據作案的手法,警方分析,應該與前兩日發生的兇案是同一個兇手所為。到目前為止,已經有三名女性受害,但警方卻始終無法掌握到兇手的動機和行蹤。與前兩次被害人手中握的東西不同的是,這次被害人的手中緊緊地握著一張“深海燈籠魚”的圖片介紹,這似乎是死者在向警方暗示什么,目前警方正擴大調查當中……

          故事講到這里應該告一段落,不過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理想的結局。牛曉鈴手中握著“深海燈籠魚”的圖片和介紹,這似乎是在暗示讀者,“兇手”是一只“燈籠魚”。其實不然,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既然是“深海燈籠魚”,那為什么會出現在陸地上呢?

          我覺得最合理的解釋就是,牛曉鈴想要提醒我們的是,不要輕易地相信已經司空見慣了的東西,也許它是被什么致命的東西偽裝而成也說不定。如果讀者一定要我把答案寫出來,那我只能很不幸地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兇手”是什么。請注意我的話,我說的是“是什么”,而不是“是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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