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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翻譯 世界之最

          季羨林教授在《中國翻譯詞典》序中說:“無論是從歷史的長短來看,還是從翻譯作品的數量來看,以及從翻譯所產生的影響來看,中國翻譯都是世界之‘最’。”這就是說,中國翻譯堪稱世界第一。但究竟是什么使中國翻譯成為“世界之最”的呢?從王秉欽教授這本翻譯思想發展史中也許可以找到答案。

          王教授這本書“以思想為經,以人物為緯”,提出了近百年來中國翻譯思想史的發展主線,那就是嚴復的“信達雅說”,魯迅的“信順說”,郭沫若的“創作論”,林語堂的“美學論”,朱光潛的“藝術論”,茅盾的“意境說”,傅雷的“神似說”,錢鐘書的“化境說”等。一言以蔽之,中國的翻譯思想體現了從必然王國到自由王國的轉化。所謂信,就是必然王國;所謂雅、美、創作、藝術、神似、化境,則是自由王國。

          再看一下20世紀西方翻譯思想的發展,無論是奈達的“動態對等”或“等效翻譯”,卡特福德的“功能等值”,或威爾斯的“受者等值”,強調的都是一個“等”字。因為西方譯論學研究的都是西方語文之間的互譯問題,而據電子計算機統計,西方語文之間同多于異,有90%以上可以對等,所以他們提出了對等的譯論。但是西方語文和中國語文之間卻是異多于同,只有40%左右能夠對等

        ,因此,對等譯論只能解決40%左右的中西互譯問題,50%以上的問題都要用“創作論”或“藝術論”的思想才能解決。

          高健在《外國語》總第90期上說得好:“等值等效說比較更適合于以資料、事實為主的科技翻譯,而不太適用于語言本身在其中起著重要作用的文學翻譯;換句話說,它更適合于整個翻譯階程中較低層次的翻譯(在這類翻譯中一切似乎都已有其現成的譯法),而不太適合于較高層次的翻譯(其中一切幾乎全無定法,而必須重新創造)!边@句話一語中的,說出了中西翻譯思想的差別:西方譯論只能解決低層次的科技翻譯問題,而中國譯論卻能解決高層次的文學翻譯問題。

          此書以思想為經,提出了中國傳統翻譯思想的十大學說;又以人物為緯,分析了幾十個翻譯家的理論和實踐。如果要用一句古語來概括中國傳統翻譯思想,我想可以用孔子說過的“從心所欲,不逾矩”。例如嚴復的“信達雅說”,“信”是“不逾矩”,“雅”是“從心所欲”,他翻譯的《天演論》第一句就是證明。魯迅把suffer(受苦)譯成“含辛茹苦”,多少也有一點“從心所欲”,不過程度比較輕,而“不逾矩”的程度更大。郭沫若把韋伯《夜》詩中的fainter,dimmer,stiller(更模糊,更朦朧,更安靜)譯為“愈近黃

        昏,暗愈暗,靜愈靜”,“從心所欲”的程度大于魯迅。林語堂把李清照的“尋尋覓覓”譯成so dim,so dark(如此朦朧,如此黑暗),“從心所欲”的程度大于郭沫若。傅雷把羅曼·羅蘭的marcher(前進)譯成“頂天立地”,那幾乎是無中生有了。王佐良在談到穆旦翻譯的《唐璜》時說:穆旦的“最好的創作乃是《唐璜》”,更進一步打破了翻譯和創作的界限,擴大了自由王國的領域,幾乎不能算是“不逾矩”了。從嚴復到王佐良,可以看出中國學派翻譯思想的演變!皬男乃钡姆秶诓粩鄶U大,“不逾矩”的范圍在不斷縮小。而西方的翻譯思想始終停留在“等”字上,只談“不逾矩”,不談“從心所欲”。所以西方譯論無法解決中英互譯,尤其是文學翻譯的問題。

          至于文化問題,則更不是西方譯論所能解決的。例如李白名詩《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中國的傳統文化重視家庭團圓,所以看見農歷十五前后圓圓的明月,就會使離鄉背井的游子思念自己的家庭。而西方只有團聚,沒有團圓的概念,見到圓月并不容易聯想到團圓。因此如果只按照西方的對等論去譯,就不能傳情達意,不能傳達原詩的文化內容。而根據中國的再創論,可以把“明月光”譯成a pool(池) of light,這就是把月光比作水了。再把“思故鄉” 譯為I’m drowned in homesickness(沉浸在鄉愁中),又把鄉愁也比作水,這樣月光和鄉愁就有了聯系。英文讀者也更容易理解。

          本書還談到融合中西翻譯思想的“多元互補論”等,那就要看新譯論能否解釋舊的翻譯精品,產生新的翻譯精品了。而本書總結了從“信達雅”到“互補論”的思想,可以說是為翻譯界做出了重要的貢獻。

          (《20世紀中國翻譯思想史》于2004年由南開大學出版社出版,2011年7月,作為大學教材在韓國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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