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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床_鬼故事_星火作文網

          這個故事是我一個同學寫的,故事其實并不恐怖,但是很瘆人。我當時看完后,心中糾結得不成,故事是這樣子的……

          租的這所房子房租相對來說很便宜,一樓,帶個小花園,花園里那么多的花花草草,想想就令人舒心不已。

          你們看,這鏤空的圓桌,這些木椅子,還有墻上這一扇扇現在用來做裝飾的門板。你摸摸這木頭的質感,房東說,這些門板雖然顏色有些脫落,卻是從南方某個閉塞古樸的小鎮上的一戶人家買來的,據說是清末的東西。

          兩個月前,搬來的第一天晚上,屋子里空蕩蕩的,只亂七八糟堆放著我們所有的打包行李。我跟老公坐在木椅子上累得不想動,那天晚上蟲蟲睡得很早,我們就偷懶,下了一鍋方便面,收拾出一張床,僅此而已,實在是很累,只想隨便吃點兒什么趕緊睡下。

          也就在吃飯的工夫,我聽見屋子里某個角落發出了“吱嘎”一聲,很尖細、很幽深。當時只覺得餓,我也沒在意,以為是錯覺。

          吃完飯,我跟老公誰都不想動,也不想說話,就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屋子里很沉默,屋頂的燈光和藹溫柔。

          這是個無比幽靜的小區,那天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窗外已經到處漆黑,只有昏黃的路燈一點一滴;我們之前從沒住過這么大的房子,“吱嘎”的聲響在空氣中爆發,然后像炸裂一般,在墻壁上來回撞擊。

          我有些害怕,老公不是個迷信的人,他的第一反應是,是不是哪兒的門沒有關好?于是,我們分頭行動,把所有的屋門、窗戶甚至連桌子、椅子、墻上裝飾用的門板都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房子的隔音效果好,聽不到任何樓上或者隔壁傳來的走動、說話、撞擊的聲音,這聲音也絕對不像從隔壁傳來的,它就發生在我們的屋中。

          我們倆突然雙眼望著墻上一塊塊古樸的門板,是啊,這屋里有好多門,是曾經從一戶人家的屋上硬生生拆下來的。

          中午吃了頓美味之后,我的兒子丟丟與小曼的兒子蟲蟲都玩累了,呼呼地睡起午覺來。我們把他倆悄悄關在蟲蟲的小屋里,終于可以坐下來悠閑地聊聊天。小曼說她的老公小歐還在公司加班,我們邊等他,邊聽小曼講述他們兩口子搬家之后的奇遇。

          故事很長,屋外一直下著細雨,噼啪噼啪地落在院子里,我不經意地看了一眼。窗外的一棵老樹上正開著一種陌生的白色小花,花瓣碎碎的,一片一片被雨水打落。

          這竟變成了一種周而復始的折磨,每一聲響過,都是死寂。我們提心吊膽地等待著,等待著下一聲的出現,毫無規律,毫無征兆,時間一分一秒,心臟咚咚直跳,在你覺得可能不會再響的時候,那一聲突然出現,干脆利落,毫不拖沓,心好像撲通地沉了一下,又瞬間提到嗓子眼,下一聲什么時候來?

          這房子我們第一眼就看上了,完美得無可挑剔,合同一下子簽了三年,房租直接交了一年。房東說他們永遠不會賣,只要我們愛惜這房子,就絕對不會趕我們走。我們白天的時候還夢想著租十年甚至更長呢,怎么能說走就走。

          我們幾次三番去蟲蟲的小屋,這孩子始終在小床上睡得死死的。是不是我們的錯覺?為何孩子沒有任何反應?

          我又仔仔細細地把屋子里各種木制的桌子、椅子、墻上的門板什么的全部檢查了一遍,沒有松動,沒有聲音,難道真是屋外的聲音?是我們昨晚太緊張,聽錯了聲音的來源?

          忙活著,我要送蟲蟲去幼兒園,一開門,樓梯口站著一個老太太,穿著一身青色的褂子、黑色的褲子、一雙繡著花的布鞋。我之所以把她打量得這么仔細,是因為這身打扮太像電視劇里古代大宅門里的老媽子了。

          小曼喝了口水,接著說:“往后幾天都是這樣,白天我們都不在家,晚上就是孩子鬧騰,什么都沒發生,我們倆的神經也慢慢松弛下來了。唯一的一點是,我們每天早晨送蟲蟲去幼兒園的時候,總能在門口看到鄰居那個和藹的老太太。”

          “呵呵,你應該在陽光下仔細端詳端詳,這老太太到底有沒有影子。”我開玩笑地說,“鬼,你知道的……”

          “哦?”這多少出乎我的意料,于是我再次半開玩笑地說,“那你們應該看看她是不是每天穿的衣服都一樣。”

          我們去了我爸媽家,晚上老爸很開心,小歐陪著他多喝了幾杯,吃飯的時間有點兒長,蟲蟲已經睡著了。

          我們打車回到家,安頓好蟲蟲,小家伙睡得死死的。說來也奇怪,這小家伙以前睡覺總是愛折騰,自從搬了新家,睡在房東留下的小木床里,反而一睡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這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每次吱嘎的聲音,都好像被搟面杖搟過一樣,格外綿長瘆人。

          會不會是隔壁的老太太?她為什么穿得那么古樸?像個地道的南方人。她的口音為何那么奇怪?她為什么看我們孩子的眼神那么奇怪?她為什么只有一個人。课覇柫艘贿B串問題,問得小歐啞口無言。

          我悻悻地去了,沒想到,一打開蟲蟲屋的燈,我立刻驚呆了——蟲蟲依然睡得很香,可是露出的一只小腳丫已經變成了醬紫色。

          我們趕緊忙起來,蟲蟲的體溫正常,皮膚正常,呼吸正常,不痛不癢,被我們叫醒,只哼唧了幾聲就又睡著了。

          我還是很驚慌,把蟲蟲從小床上抱起來,一直抱著他坐在客廳的沙發里,不停地撫摸著打量著他醬紫色的小腳丫。蟲蟲依然睡得很香,一動也不動。

          他媽的,他媽的!小歐突然瘋了似的罵道。自從搬進這鬼屋子,自從有了這響聲,我們的神經就繃得緊緊的。

          可是,隨著這聲吱嘎聲,蟲蟲猛然驚醒,他雙眼呆滯,腿腳亂蹬,渾身抽搐著,身體越來越冷。我們給他掀開被子一看,他的兩只小腳都已經變成了醬紫色,并且小腿上的顏色正在一點點地變紅、變紫、變黑。

          我趕緊給他裹上小被子,甚至脫光自己的衣服,把他緊緊摟在懷中。蟲蟲像個冰塊似的,涼得我渾身哆嗦。這孩子的嘴唇開始變紫,哭聲卻一浪高過一浪。

          我多少受了一驚,誠惶誠恐地接起來,里面有點兒刺刺拉拉的響動,然后是一個老太太的聲音:“為什么,咳咳,今晚孩子的哭聲這么奇怪?”

          頓了頓,老太太仿佛認為沉默就是肯定回答,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孩子在天黑之后是不能離開他的小床的,這是規矩,你難道不知道,孩子小床的床板也是一扇門?”

          小曼忍住了淚水,接起來,能勉強聽到好像是個老太太的聲音,但聽不真切,只聽到小曼斷斷續續地說著:“媽……你們進來吧,我朋友在這兒呢……不進來了?沒關系啊……那好吧,你等等,我給你們送出去……”

          放下電話,小曼沖著我們說:“對不起,我媽在外面等著呢,要我把一大包蟲蟲穿小的衣服送給她,她拿回去送人……怎么叫都叫不進來,怕打擾我們……”

          我跟老公坐著,繼續喝著小曼給我們泡的茶。老公仔細打量著墻上掛的每一塊門板,他皺著眉頭,表示看不出任何端倪。

          老公也是一愣,我們剛站起身,準備去看看,小曼從小屋里出來,提著一個大旅行包。她輕輕地關上門,沖我們微微一笑:“都睡著呢,睡得很香很香,估計還要等會兒才能醒。”

          我有些恍惚,總覺得小曼的神色不大對勁,愣神的工夫,她已經走出屋外,將屋門也關上了。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兩聲關門的聲響好像久久不肯散去,嗒嗒……嗒嗒……門關上了,兩扇門都關上了,我的腦海中下意識地出現了一句話:“有些門關上了,就打不開了。”

          “怎么可能?”老公完全不相信我的話,“這是他們的家啊,到處都是他們的東西,小曼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會害我們?”

          我跟老公心痛得如刀割一般,我瘋了似的拍打著窗戶,朝窗外叫喊。她才剛出門,她不會走遠,她應該能聽見,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可是,這個歹毒的女人沒有回來。老公到處翻騰著抽屜、柜子,渴望找出什么鑰匙、斧子之類的東西,先把小門打開!拘腔鹱魑木W 】

          這個女人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對丟丟做了什么?他為什么如此的安靜?難道連我們的聲音都聽不見?或者,他早已經不在了?

          “丟丟……丟丟……嗚嗚……”我哭著朝門里喊著,我希望這個三歲的孩子如果還在的話,能聽到媽媽的喊聲,能回應一聲,讓媽媽放心。

          老公已經快要絕望了,他咬著牙一次次撞向小屋的門,一次次用腳狠狠地踹,那扇門卻像嘆息之壁一般堅不可摧。

          此時,我們已經看不到小曼,她拖著行李箱快速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車。她在痛哭,哭得淚水決堤。在車飛快地開走之后,她緩緩地拉開行李箱,撥開上面覆蓋的幾件小衣服。箱子里蜷縮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孩,雙腳上沾著黑色的血膿。這孩子傻傻地盯著小曼,良久,他喃喃地叫了一聲:

          小曼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小床邊,再次拔下頭后的銀色發簪,她脫下蟲蟲腳上的襪子,抬起兩只已經變黑的小腳丫,用發簪在腳底戳了兩個梅花形的創口,孩子因為疼痛扭動的雙腳讓她心疼得將發簪掉落在床上;看著黑色的血汩汩涌出,小曼輕輕地撫弄著兩個娃娃的頭顱,撫弄著他們頭上軟軟的毛發,接著,她狠狠咬著牙,扭動著孩子的頭,讓他們面對面、讓他們嘴對嘴地接觸到一起。娃娃們始終沒有哭,始終安靜地聽從著擺布,像兩個玩偶。

          在嘴對嘴地親上之后,蟲蟲的眼珠開始泛白,他張大著嘴巴,好像要把丟丟整個兒吞下似的,兩條小腿也不停地到處伸展。丟丟沒有任何反應,被動地接收著。小曼的手在他頭上輕輕地撫摸著,撫摸著,讓他感到無比舒坦。

          小曼松開手,大口地喘著氣,她感到窒息。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的腳丫毫無征兆地破皮、流血,看著自己兒子中魔一樣地親著另外一個孩子,那是自己最好朋友的親生骨肉。小曼不知道心中是痛是傷還是什么復雜的情感,她只是看到自己兒子突然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創口停止了流血,兩只小腳丫終于恢復了原來的肉色。

          此時的丟丟依然老實地躺著,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蟲蟲在他的臉上咬出了血痕,可是他絲毫沒感到疼。

          小曼的雙腿幾乎癱軟,她憐惜地撫摸著丟丟的頭發,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在這個可憐孩子的臉上。沒過幾秒鐘,小曼聽到了屋外的響動,一瞬間,她的表情幻化成冷酷,死一般的冷酷。這個女人快速走向床邊,抱起自己的兒子蟲蟲,將他的衣服剝光,她仔細而迅速地來回翻轉檢查一遍,看到蟲蟲渾身上下的皮膚白皙而稚嫩,只有腳上還掛著一點兒黑色的血污。于是,她馬上打開早已準備好的行李箱,將蟲蟲放進去,又胡亂放上幾件衣服。

          她的身邊,小床上,最好朋友的孩子正瞪著眼睛麻木地看著她,但她不敢再看一眼,只是拿起那支帶血的發簪,隨意盤了一下頭發,咬著牙關上行李箱,拖出小房間。面對著最好的朋友,撒著早已編好的謊言,她的兒子就蜷縮在自己的腳邊,同樣睜著眼睛,看著徹頭徹尾的一片黑暗。

          小曼不敢久留,她已經抑制不住自己抽動的臉與滾燙的熱淚,她不顧一切地走出去,關上門,帶著親生的兒子逃離這個墻壁上到處是門板的魔窟。

          老公挨個屋、挨個抽屜地尋找一切可能使用的工具,一無所獲。換句話說,這個所謂的家,除了桌子上擺的一些什么花里胡哨的擺設,除了幾個鍋碗瓢盆,什么都沒有。小曼告訴我們,她這兩個月太忙,幾乎沒怎么收拾,只是簡單地住下而已,原來是她早就想離開。

          屋子里發出哐哐的巨響,門板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跑過去大叫著制止他,告訴他這么做,除了制造出噪聲毫無用處,卻馬上跟他一起,愣在客廳里。

          我們沒有想到,客廳的墻上居然還有一扇門——一扇同樣古舊的門——沒有把手,沒有鎖,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我急忙沖進去,看到兒子丟丟躺在小床上,床尾處多了一攤黑色的血污。我用力地將丟丟拖離小床,抱在懷中。就在這一瞬間,他突然哇哇地哭起來。我檢查著他的身體,上上下下,仔仔細細,除了小臉上的咬痕,再沒什么特別。

          “哦?看來小曼的故事只講了很少一部分啊,”老太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難道沒發現,你們的兒子有什么異常?”

          這句話驚出了我們一身的冷汗,我趕緊翻看懷中的兒子。他一直在哭,怎么都哄不好,我驚愕地看到,他的整條舌頭已經變成了黑色。

          “把孩子放在小床上吧,”老太太依然笑瞇瞇地嘆了一下,“呵呵,不住在這里,你們的孩子活不了幾天……”

          我女兒女婿賺錢不多,又想住得寬敞,就買了這里的房子,一樓,一下子買了兩套,把我接來一起住,順道幫他們看孩子。

          大白天的,女兒女婿都上班,只有我看著孩子。正好是夏天最熱的時候,家里還沒裝空調,吃過午飯,我拿了一把躺椅躺在門口乘涼,讓小外孫自己到處跑。忘記了從哪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女人,推著小車,車子里也放著個小孩,看上去跟我小外孫差不多大。

          小外孫很熱情地過去招呼人家,那中年女人看著也很慈眉善目,她在我旁邊坐下,我們邊看著兩個小孩玩邊閑聊。我說我就住在一樓,她說她也剛搬來不久。我那時候只奇怪,這么大熱的天,怎么小孩還要穿那么多,不怕起痱子嗎?

          然后不知怎么地,意識就開始模糊,我只隱約記得,那個中年女人抱起她的小孩,小孩子的一條腿露了出來,腿上黑乎乎的一塊一塊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歪斜地躺在躺椅上,小外孫不知去向。盡管頭很暈,可我依然咬著牙站起來,我以為自己最疼愛的小外孫被人擄走了。

          和你們一樣,我發現,他的舌頭變成了黑色。嚇傻了的我趕緊給女兒女婿打電話,可是他們回來無濟于事,只剩下哭跟著急。小外孫看起來一切正常,只是舌頭變黑了而已。我們帶著他去醫院,卻什么病都沒檢查出來。大夫說要留下住院,小外孫非常害怕醫院的環境,又哭又鬧,我們只好先回家看看。

          那天晚上,小外孫開始瑟瑟發抖,黑色的舌頭不停地伸出來。我女兒以為他是中毒發作,情急之下,用嘴咬破了小外孫的舌頭,努力吸出了些許血液,鮮紅的血液,僅此而已。

          正當我們焦急的時候,屋門被敲響,開門才發現,是下午那個該死的中年女人,她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來看我們。

          她說,在這些樓還沒蓋起來之前,她原本是住在這里的村民,偌大的一片土地,不光有她們的村子,還有村子的墳地,幾百年的尸骨都葬在這里。自從拆遷轟轟烈烈地開始后,她們村子里前后有幾個孩子染上了一種怪病,叫作嬰毒。

          每個小孩子身上都有一種毒,叫嬰毒,看不見摸不著,散發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里。平日里,這種嬰毒靜靜地潛伏著,毫無反應;可每當孩子發起高燒,就會激發嬰毒,借著孩子的高燒,小孩體內特有的嫩肉會散發出陣陣肉香。我們可能聞不到,但是很多臟東西可以從幾千里之外被吸引過來,圍在小孩的身邊,吞噬他細嫩的皮肉。每吃掉一點兒,身體就黑掉一塊,從小腳丫開始,一點點地朝上,等到整個兒孩子變黑,就再也無法救活了。

          老太太無奈地嘆道:“我的小外孫也是無辜的,他也是被別人傳染上的……”

          “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小外孫沒有死,”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看著床上安靜的小丟丟,這個可憐的孩子也瞪大眼睛看我們,“在小外孫康復的那一刻,我決定把他送走,走得遠遠的,只有我自己留下來,留下來幫助后來的人。”

          “你能怎么樣?”老太太冷冰冰地回應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親生的骨肉死掉、爛掉?而且是最痛苦的死法,一點點地爛死?”

          “好歹我們有可以醫治的方法,”老太太聲音顫抖了一下,“不是嗎?雖然是傳染給別人的孩子了,可只要按照這個方法,我們的孩子都可以活下去,為什么不呢?為什么不?”

          “小曼夫婦是惡人嗎?你們比他們更善良?又善良多少?”老太太的話直指我的死穴,在我一直以來的印象中,小曼夫婦是天下最善良親切的人,他們溫柔、細心,尤其喜歡孩子,我真沒想到……

          “當你們看著自己的親生骨肉一天天生活在極度的痛苦中,你們一定會為了救治他不惜一切手段。而且,這里,已經有最簡單有效的方法。”老太太站起來,摸了摸我的兒子丟丟,丟丟壓根兒聽不懂我們的話,“不用著急,你們還有時間,十幾年了,我已經見過幾十對夫妻,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做父母的,誰都不容易,不是嗎?你們自己選擇吧。”

          “小曼是不是跟你們說過,這個小床的床板,其實也是一扇門。”老太太說著,一手抱起丟丟,一手輕輕地掀開床板,“每一扇門里,都有一些秘密,不信,你看。”

          我趕緊從老太太手中將孩子搶過來,丟丟又開始大哭。老公好奇地彎下腰去,朝床板里伸頭看去,我緊緊地抱著丟丟有些害怕,不太敢看。

          突然,站在老公身邊的老太太伸出她的雙手,慢慢繞過我老公的脖子,死死地將他纏住。也不知道老太太抓到了什么地方,人高馬大的老公居然毫無反抗能力,頭越來越低,一句話都不說,一聲都不吭,連微弱的掙扎都沒有。暖床_鬼故事_星火作文網

          有些事情我的肉眼根本無法看到,床板掀開的同時,下面就鉆出來一個年輕女人的頭顱,她的頭發烏黑,神色憂郁,她的身體慢慢地鉆拱出來,雙手白皙得可怕。這個女人的雙手同時摟住我老公的脖子,老公被她掐住,一點點地朝床下拖動,老公沒法兒反應,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完全嚇傻了,雙手只是死死抱住孩子,腿都沒法兒動彈,眼睜睜看著老太太的雙手死死纏住老公的脖子,在他的脖頸后面摸索著、摸索著。我沒法兒看到的是,摟著老公脖子的那個年輕女人的雙手也在摸索著、摸索著,神情憂郁。她一邊死死拖住我的老公,一邊眼神無比哀怨地盯著我懷中正在哭鬧的孩子,那眼神充滿了羨慕、嫉妒與憎恨。

          老太太從自己的頭后拔出一根帶血的銀色發簪,老公的腰已經彎下,脖子后面鼓起一點兒。老太太用那發簪在他脖子后面輕輕一戳,只聽砰的一聲,他脖子后面的一根筋跳了出來,然后身上開始發出淡淡的煙氣。我無法看到的那雙煞白的手拖住老公的身體重重地栽下去,直挺挺地掉落進小床里。

          我只是麻木地朝前看著,發現小床下面是一個深深的坑,坑里不光有我老公,還有一張熟悉的臉——小歐,還有幾張陌生的臉——他們都緊緊地閉著眼,好像早已死了。

          那個年輕女人趴在床邊,雙眼幽怨地看著我。她的長發披在肩膀上,牙齒輕輕地咬著嘴角。她慢慢地伸出手,朝向我,朝向我懷中的孩子。

          “呵呵,姑娘,對不住了。”老太太苦笑著搖搖頭,“這就是所謂的暖床……”

          遙遠的那天晚上,我女兒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為了救自己的孩子,匆忙中,她咬了小外孫的舌頭,吸了他的血。

          我女兒也感染了嬰毒,沒想到這種毒在一個成年人的身上竟然發作得如此迅猛、如此瘋狂。我女兒渾身顫抖著,冷得縮成一團。

          第二天,她送來一張古舊的符咒跟一根刻滿銘文的銀色發簪,上面寫著拯救我的女兒的唯一方法:做一張暖床,要男人體內的陽氣在暖床下面慢慢自燃,用這燃燒的火焰來驅散體內的嚴寒。

          符咒送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我的女兒已經死去。小外孫體內的嬰毒還在潛伏,我們不可能保證他一直不發燒,一旦發燒,嬰毒就會發作,唯一的辦法就是傳染給另一個孩子。

          更糟糕的是,女兒死了,女婿的精神已經崩潰,可我始終覺得,女兒從來都沒有死,她一直就在我的身邊,不停地對我說,她好冷,她好冷……

          所以就在那天晚上,我在這張小床下面挖了一個大坑,用符咒中的方法讓女婿的軀體自燃,然后把他的身體放到床下,從那之后,女兒好久沒有說過她冷。

          然后,我騙來了女兒生前最好的朋友,一家三口,用他們的孩子治愈了小外孫。我把小外孫送到遠遠的地方,可是我要留下來,我的女兒還在這兒,她才是我的親生骨肉。

          我相信她依然在我身邊,因為她偶爾還會對我說,她好冷,她需要可以自燃的陽氣一直溫暖她冰冷的身軀,所以說,我需要一個個健康的男人自愿來到我的暖床前。

          嗯,我就是小歐小曼夫婦的房東,也即將會成為你的房東。從今天起,你可以住在這里,因為這張充滿陽氣的暖床能最大限度地減緩你兒子體內嬰毒發作的可能,減輕他嬰毒發作時的痛苦,不是嗎?你已經發現了,一旦離開小床,你的孩子就哭個不停,一旦躺在上面,就安靜下來,這就是暖床的魔力。

          但是,暖床無法治愈嬰毒,沒法兒救他的命,你唯有騙來一個孩子。除非你真的不打算救你的兒子。姑娘,這是你的親生骨肉,你真的可以放棄嗎?還是像小曼所做的一樣,犧牲掉別人的老公與孩子,來拯救自己的親生骨肉?

          “這張床下,不是已經有好幾個男人了嗎?你為何如此貪婪?為何還要犧牲別的男子?”“我老啦,活不了幾天了,我只能想盡辦法在活著的時候多給女兒一些溫暖,因為,她是我最愛的親生骨肉。”老太太說完,眼中終于流出了一滴淚。

          我眼睜睜地看著老太太從我手中抱過哭鬧的孩子,慢慢走到小床邊,床板微微地掀起一點兒,里面那只肉眼看不見的女人的手伸出來,觸摸著,觸摸著丟丟的頭發,她想把我的孩子也拖進去。老太太用力壓了幾次小床,那只看不見的手終于縮了回去,床板放平。在丟丟被放在小床上的那一刻起,哭聲戛然而止。

          “好啦,我累了,要回去歇歇了,”老太太說著,將那根銀色的發簪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腦后,“這東西已經插進了我的頭顱中,等你什么時候決定了,找我來要。剛才小曼還給我的時候,狠狠給了我一巴掌,所以,你不要記恨她了。到時候,你也可以這樣,我們只是為了各自的孩子,我甘愿承受一切罪孽。”她慢慢地走回到客廳,走進墻里,最后又說了幾句,“我就住在隔壁,我晚上時常會開開門,聽聽孩子的聲音。很久沒見過自己的小外孫了,我很想念他。我等待你的任何決定,無論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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